个角度是看不清谢无念此刻脸上的神情的,只光幕外的人却看的清清楚楚。

谢无念的脸上一片冰冷,瞥了眼萧临渊搭在自己肩上的右手,声音清冷,像落在地上的月光凝结成的霜,“作为朋友,臣自然是伤心北枭王的离世,只是臣不懂陛下说的愧疚是指什么?”

两人此时的距离不过一步,萧临渊突然毫无预兆将手移至谢无念的脖间,掐住,却没有用力,但光是这一个动作就足够让人心生紧张,甚至是害怕。

“陛下何意?”

谢无念垂眸看向那只扼住自己咽喉的手,脸上没有慌乱,也没有害怕,只是静静的问。

“我说过了。谢无念,你不该期盼我回来。”

“不管你想玩什么,我都没兴趣做你的对手,可你还是将我拉进这场棋局。还有舒华,她本不该死的。”他的语气低沉而冰冷,好像在压抑着什么。

给自己创造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,与之为敌,就这么有意思吗?

萧临渊不懂,手掌开始缓缓收紧。

谢无念感受到脖颈间收缩的力道,脸色渐冷,“陛下是一回来就想杀了我吗?我做错了何事?”

没想到萧临渊闻言,冷笑了一下,“终于不再称臣了?”

谢无念有一秒钟的梗住,后亦笑道:“好吧,臣敢问陛下,臣所犯何罪?需劳烦陛下亲自动手杀我?”

“你觉得自己有错吗?”

萧临渊问。

谢无念此刻已有些喘不上来气,但还能勉强出声说话,双手揣于袖中,没有动弹。

“臣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。”

话音落,掐住脖子的手猛然用力,他开始呼吸不畅,额角青筋暴起。

这一瞬间,他从萧临渊身上感受到了切切实实的杀气。

随着那股窒息感越来越久,温文尔雅的表象终于被撕碎,萧临渊微微垂眸,看见的是谢无念左手执着一根漆黑发亮的寸长银针,似锥也似针,正对着自己的胸口,一看便有剧毒。

两人对上视线,对峙间是死一般的寂静在蔓延。

“谢无念,原来你也怕死。”

是疑问,也带了点感慨。

萧临渊没有松手,而谢无念也没有放下手中毒针。

他好像丝毫没有自己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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